又是一部被片名耽误的佳作。抓住了上海的精髓,又市井又洋气,瑕不掩瑜,有好多好多场戏都特别特别有趣,可爱死了。灵呀灵呀~
独立女性
喜欢拉拉杂杂进行无效对白的片子都请移步这里,学习有效对话。
敬友情/敬无常/敬生命中每一次的分离/敬忘却/敬衰老/敬无垠的宇宙/敬可怕/敬遥远的旅行/敬背叛/敬认知/敬第一次学步和第一次心动/敬规则/敬秩序/也敬混乱和老无所依/敬谎言/敬誓言/敬岸上的幸存者和骄傲的白鹅/敬守护者/敬失意者/敬真诚/也敬贪婪/敬歌星/敬舞者/敬老学究/敬看客/敬老狗/敬所有人吧/敬谁都好/敬恒星/敬行星敬天杀的黑洞/也敬吵闹的流星/敬卫星/敬尘埃/敬不值一提的矮行星/敬一闪而过的彗星/敬老板/敬侍女/敬星河旅馆/敬我们自己
只有喜欢不喜欢
最后小型追悼会上大家看《爱情神话》这段很妙,太写实了哈哈哈哈!
生动的爱情小品,真是出乎意料地好看!
另外,难道就找不到一位上海的年轻演员吗?一个上海味的片子,普通话都显得异样。找一个同样文化环境的演员很难吗?
如果每个人的人生都会到达一个最好的阶段,在那个阶段上你对一切尺度的拿捏都近乎恰到好处,你不需要奋力着让别人看出你的奋力,也无需着急着讨好谁,无需把自己的破碎扒开来吸引谁的好奇与注意,你只是坐在门前晒着太阳,平静地讲一个小故事,也自然有人聚在你的身边,觉得这故事有趣,你也有趣。恍恍间过去了一个下午,再会想起来,你可能也不大记得那个故事,但你会永远记得那个下午。
我觉得不像是一部电影倒像是小品集,谈不上艺术性顶多就是一种挺特别的拿捏,是写给上海这个城市的一封并不想正经交往的情书,玩一玩乐一乐就够了。前半部分还算吸引人但因为没有内核的东西看到后面就觉得像吃多了的奶油开始起腻了。像修鞋匠还自磨咖啡的这种表达,我觉得属于艺术源自生活但着实高过生活就显得刻意和造作了。作为一个沪漂六七年的导演处女秀,远没有挖掘出上海人骨子里的那种劲儿,三个女人演到最后成了一个劲儿,这劲儿就有点不对了。
属于上海的千姿百态,活色生香。这个前两年还在卖电子烟的90后导演身上,能看到彭浩翔,Woody Allen,John Carney,Greta Gerwig。
很有腔调的文艺电影。几个演员各自出色,不过三个女人一台戏也好,儿子的感情也好,或者主人公纠结黏糊的情感,都是戏到关头生生绕开,所以看得并不尽兴。但出了影院再一想,也许这种意犹未尽正是腔调本身。很放松舒服的观影体验。
意外的好看除去最后老乌那里故事不俗套,而且那种上海小资情调拿捏得很好,对于中年人爱情有了点向往。无论是街景还是主角住屋都让人喜欢,白虽然大腹便便但是会绘画、做饭,喜欢三位女士之间对话。
对当代性和都市性的一个漂亮切片,某种程度上说是对上海modern life文化的接续。精巧又扎实,想想这故事发生在上海实在是太理所应当了,可发生在别的城市又的确让人难以置信。
吴越说99%都是按照剧本来演的,可见剧本有多扎实,而且不光扎实,还金句不断到处灵光,加持一批好演员,真是太好看。这才是喜剧该有的样子,高级的幽默,用场景和语言去做出来,不是用浮夸的表演和夸张场景设计出来的,但又不仅仅为了喜剧而喜剧,通篇充满了人情味。这部片子可以说是对上海这个城市最好的注脚了,就是那种从里到外的骨子里的高级感,人文情怀当然还有距离感,加上用上海话表演,更是妙不可言。这也才是上海应该有的“腔调”,我也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既然港片用粤语,那种上海能不能出产更多的“沪片”
近来看的最棒一部国产片了,基于传统男女人设进行对调,三个女性角色如李小姐(异域离异格调神秘的野花)格洛丽亚(小野猫有钱有闲吃了抹嘴就跑)、前妻(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以及两位男性角色白辛苦和浪荡子老乌,三女两男让一出私房菜成为一锅大锅饭,并且这还是个很有韵味和腔调,充满了戏谑和幽默的故事,我个人很喜欢导演给的这种视角和剧本语言。
上海人的群戏,真洋气,听着上海话也感觉挺舒服,完全没有了当年宿舍听台州话要躲出去的冲动。放松、自在、讨好自己、不疾不徐,这是中年历尽沧桑却又对生活充满希望和憧憬该有的样子。
一直在想英文片名B for Busy怎么翻译,后来恍然大悟,这是中英杂糅的一个表述,也就是电影中老白的两个外号——白(B)辛苦/不(B)辛苦,也表达了影片探讨的爱情本质的一种答案。
迎面来的剪影 路灯微微 爱情神话 依旧温暖留存 不管几岁 爱情万岁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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