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段历史不了解,但整个影片发展到后期令人热血沸腾,是那种压抑后的热泪盈眶~
只能说,几十年前的美国人要比现在的血性得多。现在的美国不停对他国发动战争,死伤无数不说,一场疫情袭来,每天都死一两千,却不见有识之士出来呼喊,站在白宫前把20几万逝者名字朗诵一遍。全世界都看腻了,美国政体还是原来的政体,没有丝毫改变,甚至恶劣更甚。7.4
那个每天孜孜不倦写下阵亡将士的名字的乖孩子才是真正的“不忘初心”。尽管看法不同、赞同的斗争手段也不同,七君子和辩方律师有共同的愿望和对美国体系的信任。然而他们个人还是沦为了政治的牺牲品、在如今这个更加复杂、更加令人手足无措的世界里,艾伦·索金想让我们听到他们的声音,但那声音是多么微弱。
“如果注定流血,就让血流满芝加哥。”(小雀斑太适合革命斗士这类角色了吧,《悲惨世界》的马瑞斯也很好哭QAQ)
真实事件?
最后配乐不用这样的,没必要。不对,不是没必要,是你这么配乐,和法庭上奇技淫巧的语言碰撞构建的情感指向就没有区别,当这一点上没有区别的时候,最后一幕宣读阵亡者名单的力量就真的像是插在枪口上的花了好吗...扣一星
开始还以为是揭露美国司法黑暗的片子,哪里知道人家司法体系居然真有纠错机制,堂堂大总统想定几个老百姓的罪居然都定不下来。公正的法律的重要性,大多数人大概只有在自己被审判的时候才能体会到。
近年来左派电影的高峰,犀利、高密度、痛快。左派的理想情怀再显得何不食肉糜,至少也有其可爱之处。对Abbie这位言必称Cultural Revolutuon的哥们很感兴趣,在一个不可说的年份自杀了。唯一不美的是,最后对那句以血还血类似的话做了“非暴力”的解读,过于牵强,还是往后缩了。这里得引用教员名言:XX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XX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纯想象的,从台词的设计到影片的渲染力,很显然艾伦·索金从未想要“还原”什么,这跟戈达尔革命时期拍摄同样题材的《弗拉基米尔和罗莎》异曲同工,两者都以此绝无妥协的姿态试图达到其目标,把审判拍摄成了情景喜剧和摇滚乐演唱会。
艾伦索金这个表达溢出的臭毛病怎么还没改,有没有人管管了
雀斑已经演了十几年男学生了!这样言之有物的台词轰炸可以多一点,没有伍迪艾伦式掉书袋引起的那种反感。听聪明人说话,起而为正义抗争,真的燃!
他相信“这个国家的民主制度是极好的”,却不幸有了一些坏人当权把控,但“每隔四年就会有一次推翻重来的机会”,所以对照如今,恐怕他说的机会已经到了,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一切会不会在BD手中变好呢?
艾伦索金一贯的台词经典,1969年的美国,还是这么落后,我突然觉得我们也不要悲观。#20201020
这世界充满苦难与未知的恐惧,但是总有一些阳光与温暖,总有一些东西让我们感受到阳光与温暖,于是我们还能继续活着
60年代的美国还得从一些法律的缝隙里扣出些灰尘审判这些人。看看这里,看看现在,时代是真的不同了,今年是1920年?
一部对抗强权得电影……一场持续4年多的审判,越战让美国深陷泥潭,战场上伤亡惨重,还在源源不断得征兵,于是几个组织希望通过和平示威希望政府停止越战,成千上万的人涌入芝加哥,得不到政府得允许,出动了警察镇压,擦枪走火,引发暴乱,事后需要审判定罪,本就不是一场公平得审判,却还要装出有模有样公平得样子,完完全全与美国法律精神背道而驰,其实那些政客不知道吗?知道,但是要顾全自身利益,管不了这遮羞布有多么滑稽,整个审判,就是大型双标现场,法官背后也是司法部和政府,因此这个案子在上诉法庭发回重审后,竟然没有法官愿意接,一个人公开承认自己错误都那么难,更何况一个政府要承认自己的丑闻。虽然历史由胜利者书写,但总有一些勇敢的人在保护着火苗。
机关枪索金笼了一堆奥斯卡咖来拍片,都拍成这样。有趣的是里面两个造反头子一个后来去炒股了一个后来当选议员了还有一个扒酒年自杀了,文化革命真特么讽刺。
1、作品完成度非常好,尤其是两场警民对峙冲突戏,调度好配乐赞;法庭上没有慷慨激昂的辩论,也没有感人肺腑的陈词,经过多次憋屈和宣泄的交替,黑暗渐渐被展示,沉闷气氛最终被倾泄。当歧视、政治和阴谋被摆上代表正义公平的法庭时,我与被告方和辩护律师一同感到无奈和气愤。2、原来在真正民主的国家自由呐喊也要付出代价,民主和法制赋予了你们发声的自由权利,也消弥了声音所蕴含的能量。可我还是羡慕那份自由。3、如果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那么电影就是用来装扮的衣裳,姑娘不会变,衣裳却有千千万。
the whole world is watching Shanghai
《芝加哥七君子》依然是艾伦·索金的传统艺能,在他的剧作之下,历史事件成为了几乎炫技的密集文本量轰炸之下的戏剧空间,以及恰到好处的黑色幽默。事件之影像在多(双)重言说者的支撑之下以过去式逐渐连贯的闪回。作为论争的影像,法庭或是悬置的,时空不明的脱口秀舞台,作为影片之于被迫在大他者“失语”增补之下进行的言说,或者是一场政治战争的intepretation,先决条件在于观众对于影像的信任,也是如今影像作为意识形态的诉求。当然,索金没有宣称影像的绝对真实性,而是将视角的主观受限性呈现出来。一切的论证感消失于那个煽情的结尾,在长镜头,以及突然响起的音乐中起立的诸众突然暂停叙事,如同宝莱坞电影之中的歌舞,他们以情感的胜利宣称这一事件的不可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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